赤黑、雙赤、虹村
(可逆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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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Was sick

*標題隨便打系列()

*黑子生賀


*哲也生日快樂!!!!!!!!!!!!!!!!!!!!!!!!!!


*

 

 

「黑子,呃,就是……。」

 

嗶嗶──。

 

FROM:黃瀨君

小黑子!小黑子!一月三十一號一起出來打籃球吧!人我都約好了哦!小青峰小綠間小紫原小桃井小赤司全員到齊(ゝ∀・)

 

「就是一月三十一號你有事嗎?大家幫你辦了場派對……。」

 

「笨蛋火神,你怎麼直接把派對說出來了,驚喜派對呢?呢?」

 

黑子看著因為簡訊而亮起的手機漸漸暗下去,又看向從巷子裡衝出來的日向往火神頭上打了一拳,稍微偏頭還能看到躲在巷子後面的誠凜隊友們。

 

「啊,啊啊黑子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該不會奇蹟那群混蛋先約了吧!」

 

「就憑那幾隻有顏色的毛也敢搶我家隊員?門都沒有!」

 

黑子還記得他花了不少時間喬事情。

先是火神說要打一整天的籃球,誰管奇蹟甚麼的是不是先約,要是遇到青峰就要打爆他。大家一起打籃球一定會更熱鬧更熱血,不過大概是國中時期分裂以來奇蹟們第一次重新聚在一起,小小的私心才讓黑子一直沒說出這句話──不然大家一起打吧。

誠凜的羈絆也不是說假的,他們很快就察覺到這對黑子來說是多麼難得的機會,算是了解黑子的猶豫。反正黑子君是我們家的球員,每天都可以讓他練習、打籃球到沒有力氣回家嘛,里子笑著這麼說。

最後終於拍板定案晚上要去火神家開派對,「欸為甚麼是我家?」火神一臉怎麼會是我的難以置信,卻被眾人回以「你家最大啊。」完全沒有給予火神任何拒絕的權力。

還用必須要準備很多食材跟布置的東西為理由,才讓火神打消打一整天籃球的念頭。

而奇蹟一群人本來也以為包了黑子一整天,晚上要另行舉行派對,結果黑子說晚餐他已經訂好了,奇蹟們當然只能樂於接受不能有意見,黑子打算把他們全部拐去火神家。

 

前提是事情一切順利的話。

 

「黑子,你聽我說……。」

 

「為甚麼赤司君病得很嚴重你會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啊?」

 

「我這不是特地打電話來告訴了嗎……。」嚇得綠間眼鏡都要碎了,黑子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好心把赤司生病這件事告訴他,結果卻要無辜遭受他的一肚子火。

 

「綠間君你是跟赤司君住在一起嗎?不然怎麼知道他發燒到不能起床?」

 

「黑子你先冷靜……。他只是不想讓你擔心的說。」他到底是在生氣甚麼啦。

 

「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跟我說,難道是要等我到集合的時候問赤司君怎麼還沒來,知情的你們就會想盡辦法欺騙我赤司君不能來的原因?」

「憑甚麼他電話給你,卻不打給我。」

 

這句是你真正想說的吧…..綠間覺得他好累,他好想掛電話。

 

一月三十一日,黑子生日當天。昔日的隊友們約好早上在帝光中學附近的籃球場見面,讀較遠學校的人都經過某人刻意安排,使得他們剛好前一天晚上都待在東京。

清晨時,綠間真太郎接到來自赤司征十郎的電話。

剛睡醒就打電話來有夠擾人,最好是甚麼緊急的事,不然……不然他好像也不能把他怎樣。不過真的太烏鴉嘴了,還真的是有夠緊急又麻煩的事。

本來在心裡預設赤司可能說的話,他應該要如何不要發火的冷靜應對,例如:「今天終於要見到哲也了。」「我應該穿甚麼?」「你覺得哲也今天會穿甚麼?」諸如此類光想就要發火。

 

「咳……….咳我,恩,咳。」

 

「甚麼,赤司你說甚麼?你怎麼咳得這麼嚴重?」

 

接通電話後,並沒有預想中的:「呀,早安啊,真太郎。」而是一陣又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勉強可以聽出對方想努力說些甚麼,但咳得太嚴重了對方連一句話都無法好好講出。

 

綠間真希望這是一場夢,是不是他昨天沒以正確的姿勢入睡呢?還是睡覺前的步驟哪裡出問題?赤司這傢伙就是平常沒好好地盡人事,才在這種重要日子──不,現在倒楣的可是他們全部人啊。

 

待好幾分鐘後對方的呼吸才漸漸穩了下來,他聽到對方極為虛弱、沙啞的聲音:「幫我編個理由吧,真太郎。」他連關心對方的心情都沒有了,「你直接告訴他你病了不就好了?」

 

「不行。」

 

就算是有氣無力的聲音,那絕對感還是沒消失啊,赤司真是可怕的人。綠間又問:那你想怎樣?

赤司說我不知道啊,能有甚麼理由比哲也重要?

 

受不了的綠間想掛斷他的電話,卻發現對方沒了聲音,怎樣都沒有回應他了。糟糕,這豈不是昏過去了?綠間內心著急著,最後還是在距離集合前一小時,按下通訊錄上的黑子哲也。

 

「請幫我跟大家說我不去了,抱歉。」

 

「等等,黑子……。」

 

然後就是電話被切斷的聲音,綠間覺得自己成為無辜的犧牲品,無緣無故遭受到兩人的不良對待。而且為甚麼是我要去幫你說啊??

 

另一邊,掛斷昔日好友綠間真太郎的電話後,黑子先在房間裡翻找東西後就急急忙忙地就從家裡出門。他並沒去過那個地方……黑子無奈地看著某條簡訊上的住址,那是高中剛開學沒多久,赤司寄給他的,說他在那棟公寓裡買下了一間,雖然他人在京都,但回到東京時就會住在那裡。

 

這種事告訴我幹嘛?那時的關係稱不上好,不如說有些糟糕,而幾天後黑子居然收到赤司寄來的鑰匙,完全搞不懂對方是甚麼意思。

 

那封簡訊沒被刪掉卻也被掩埋在訊息的底層,那把鑰匙也被好好地收在某個抽屜角落,要不是事態緊急,他想他其實都忘了有這回事吧。

 

不過沒想到還真的會用上啊。

 

他站在很普通的公寓前,本來以為他口中的公寓是指豪宅,但真的很普通。並不是新建的也不算老舊,交通也滿方便的,且位於寧靜的住宅區,跟吵雜又繁忙的都市區相比,這裡算得上是難得的平靜,又不至於太過偏郊,微微的徐風吹過跟鳥鳴聲讓黑子緊張的心稍微不那麼紊亂。

不得不說,赤司君是選了個好地方呢。

 

他確認了門牌跟簡訊上寫得一致,正想按門鈴──不對,赤司君這樣子是起不來的吧。他面無表情地拿出鑰匙,輕輕地開了門,他怕會吵到裡面的人。說心虛好像也沒有,畢竟這是對方寄給他的鑰匙。

 

他是能理解為甚麼赤司不想告訴他吧,哪怕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也一定會不顧一切甚至可能會背負著「啊啊黑子真是個見色忘友的人!」的罪名也要跑來照顧他。

可是黑子也很清楚啊,赤司的倔強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非是病到起不來,不然戴個口罩來也沒什麼。

他希望自己生日這天能好好跟大家玩,也不希望他很脆弱又狼狽的樣子被自己看到,但做不到啊。黑子放輕腳步走向裏頭的房間,要說為甚麼,他就是病到不能自理了,而他又是獨自一人,怎麼可能丟下他不管?

 

「赤司君……,打擾了。」他的所有行為都那麼小心翼翼,看到床上的棉被裡突起一塊,很明顯是個人包裹在裡面。

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一早的擔心就被滿滿的赤司征十郎佔據,加上許久未見的想念,突然的放鬆讓他感到有點疲憊。

 

「赤司君。」他輕柔地將棉被掀開一點,露出那有些雜亂的赤色髮絲。

 

對方的臉色顯然得並不好,他的呼吸有些不穩,好看的眉也皺在一起,讓黑子覺得要是將他眼中的心疼比喻成水,估計他就淚流滿面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很冰涼,當他碰觸赤司的額頭時,對方似乎舒緩了一點,可黑子卻被嚇到不少,赤司君的額頭非常燙。

 

他帶了溫度計,那高溫的數字使黑子一臉嚴肅,假設他身旁有人,一定會被他的低氣壓給嚇著。

 

床旁邊的小櫃子上有藥品,看來赤司君早就感冒了。黑子研究著藥單上寫的時間跟剩餘的藥物,是昨天才領的,這也是赤司拒絕昨天來住他家的原因啊。

 

赤司說剛從京都回來有些事要處理,今天慶生完後才會去住他家。大概是他自己也沒料想到會病成這樣吧,黑子想赤司有時候真的會在自己某方面特別遲鈍,這也是為甚麼他明明都那麼累了卻還是努力著,說勝利如同呼吸一般,又把自己壓榨得喘不過去也不承認,絲毫沒想過可以休息一下,真不曉得該說他是笨蛋還是蠢得讓人心疼。

 

他摸了摸對方的頭,邊心想赤司君你也有這種時候啊邊小心溫柔地把發燒藥水餵進赤司嘴裡。

 

雖然赤司君也不是第一次感冒。在帝光時黑子就見過一次,對方輕掩著口鼻在咳嗽,他那時候有些過敏剛好身上帶著一包口罩,便取出一個遞到赤司的面前。

 

「我只是嗆到而已。」

 

「赤司君不只不擅長開玩笑也不擅長說謊呢。」

 

見黑子堅持的模樣,赤司還是收下了口罩,可是也沒有要帶上的意思。

 

「那是因為我討厭開玩笑跟謊話吧。」赤司背對黑子又咳了幾聲,很乾,感覺喉嚨裡長滿著荊棘,是不是裡面都是血呢,有種鐵的味道。

 

「那就請赤司君趕快戴上。」話是這麼說,黑子卻先行動了,拉過口罩旁的兩條繩子,稍微撥開赤司耳旁有些長的頭髮,溫柔地將口罩掛上去。

 

兩人身高相近,黑子不用踮腳就可以做到,只是他離得赤司很近很近,他冰涼的手也不小心蹭到他因為發燒而有些發燙的臉頰,他輕輕撥開他頭髮的時候,更是有甚麼拂過他的心,癢癢的可是又很美好。

 

他看見那雙純淨的天空有著自己的倒影,如此認真、珍惜的。

 

「哲也……?」

 

極為細小的聲音,要不是黑子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人身上,他恐怕也不會發覺的吧。

 

「是我。」

 

黑子再次伸手去碰觸赤司的額頭,溫度好像沒有一開始那麼高了。

 

「要喝點水嗎?」

 

赤司只是直直地盯著他,黑子以為他還是很不舒服,便想主動起身去倒杯水,就被赤司給抓住。他轉身握住對方有些無力的手,說起來他們也好久沒像這樣食指交扣。

 

赤司的手比他的再大一些些,就跟身高一樣只有一些些,或許在其他人眼裡是看不出差別,當然也不會有人能像他這樣這麼親密的碰觸到赤司的手吧。多年來打籃球的他的手也並不纖細,有些粗糙但很令人安心,而他的骨感非常漂亮,同時也是雙會彈鋼琴、拉小提琴的手。

 

有些恍惚地想到那天的決賽,他們哭著緊握住彼此的手。

 

不會再放開了。

 

「既然人來了……就不要走啊。」

 

他花了些時間分辨出現實與虛幻,雖然腦袋熱得發脹,手腳卻冰冷得沒知覺,平常黑子的手是偏涼的溫度,在此刻也顯得黑子的手溫較高,他汲取著對方並不多的溫度。那食指交扣的滿足感讓他知道這人確實在他的身邊。

 

果然還是來了呢……,赤司想著。但現在的他卻不知道是綠間打電話告訴黑子,還是被黑子逼問他怎麼沒有來,綠間不得已只好說出實話,會是哪個呢?算了,這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或者說……哲也在生氣吧。

 

「我沒有要走,只是想幫你倒杯水而已。」黑子對示弱的赤司完全沒有抵抗力。

 

見赤司好像想說些甚麼然後坐起身,黑子知道對方要做甚麼──他在赤司吻到他之前,把他按回了床上。

 

「……。」

 

不要露出那失望的表情,我不會心軟的……我會。

 

黑子嘆了一口氣,拿出一個口罩,就像在帝光中學某個走廊上的那一天一樣,親手幫他戴了上去,並調整好能讓他呼吸。

 

然後他俯下身去,隔著那片口罩,吻了床上的病人。有如蜻蜓點水般的,但赤司還是能感受到黑子唇的形狀,還有他靠近時那溫熱的氣息,口罩真礙眼啊,卻也不過這樣就使他的心跳如此不穩。

 

「抱歉呢,雖然我認為我的免疫力很好,但既然是把赤司君攻成這樣的病菌,我也就不能掉以輕心呢。」如果我病倒了誰來照顧你,我也不想要過個幾天就變成躺在床上的人,我不會騷擾名為赤司君的病人,但名為黑子哲也的病人是會被騷擾的。

 

「我才不會對病人出手。把我當成甚麼了啊。」赤司無奈地用手機敲了幾個字,放到黑子面前。

 

黑子忍不住輕笑,「但赤司君你有前科啊。」赤司聽到黑子的話後,不太甘心地再把手機遞出去:「那是你挑釁我。」

那是在黑子剛加入一軍沒多久,抱病偷偷來訓練被赤司抓到,明明就看他搖搖晃晃的快倒下了,還在硬撐。赤司看不下去就把人強制送回家,赤司還理直氣壯的就賴在黑子房間不走,說這是副隊長應盡的職責,黑子則滿臉表示:聽你在那邊胡說。

 

黑子用「你就是濫用職權」、「你霸道」、「我很不開心」、「我想打籃球」等眼神攻擊赤司,當然不見赤司有任何扣血,黑子有些氣餒,自暴自棄的把已經被口罩遮到剩眼睛的臉埋到棉被裡。

 

「真希望赤司君趕快被我傳染,你才會懂得不能打籃球的痛苦,在旁邊看敵隊資料卻逼我睡覺。」悶悶的聲音從棉被裡傳來。

 

「黑子。」

 

「恩?」!

 

赤司趁著黑子從棉被探出頭時,拉下他的口罩,吻了上去。

 

之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說:「我是不會被傳染的,黑子。」

 

想起來就生氣,哦,但是又看看眼前虛弱的某人,又嘲笑不起來了。

 

黑子坐在床邊,目測這張床只比單人床再大一點吧,躺在床上的赤司離床邊很近,要不是黑子坐在這邊,他都覺得赤司快從床上掉下去了。他忍不住又伸手去碰觸對方的赤色髮絲,摸著很舒服,看著就讓人著迷。

 

「還在生氣嗎?」

 

赤司拉下口罩,無聲地做了幾個口型。

 

「雖然……雖然這樣的赤司君難得又可愛,但果然還是想要你健康的好。」此時電鈴響,黑子起身就要去開門,「赤司君也是普通人吧,會難過、會孤單、會有虛弱的時候,我希望這種時候陪在你身邊的是我。你再任性一點允許我去擔心你也沒什麼不好吧,你再多撒嬌一點我也會開心的哦。」

 

「畢竟我喜歡你嘛。」

 

那句話落下後,赤司愣愣地看著黑子走出門外,很快就聽到外面傳來活潑的聲音,想也知道是誰來了。真的是……,赤司閉上眼,再睜開眼時一群人已經哄哄鬧鬧的進到房間裡。

 

「我沒有生氣,所以才讓大家來的。」黑子也跟大家再表達了一次歉意,在約好一起打籃球的生日這天,爽約跑去照顧赤司君是他的不對,但既然你們來了就請不要那麼吵,赤司君會沒辦法好好休息。

 

小黑子根本一點歉意都沒有!小黑子才沒有這麼嗆!

 

他們把矛頭指向赤司,說是赤司帶壞黑子……你們這樣對病人哦?赤司覺得心冷,好歹我也是你們的前任隊長。

 

當然那只是開玩笑啦,就是因為大家都放不下心來才要求說想來探望。甚至其中不知誰說了原來赤司會生病啊,還有人說這不正是老天給黑子的生日禮物嗎?多好的機會,赤司就虛弱的躺在床上毫無抵抗能力……話還說完,這人就被加速傳球打中,喊了一聲好痛。

 

房間裡的氣氛很熱鬧,話題轉來轉去的沒有間斷,眾人打鬧的情景就像那時最初的帝光一樣,他笨拙地想用勝利去保護的東西。思緒飛遠,直到對上那雙視線非常熾熱的天藍色圓眼,和大家也安靜下來看向他,他才突然意識到他們的話題轉到自己身上。

 

「還以為赤司住的地方很高級呢,這麼普通讓人……有點訝異。」

 

整體格局不大不小,對於一個人來說是舒適,兩個人住的話是溫馨,而家具的擺放也都很簡單,可能是因為赤司平常不住這也不常回來,因此沒什麼多餘的東西或日常用品。

 

赤司拿起手機,很快地打幾個字就遞出去,沒有回答大家的問題,反而拋出一個問題:「哲也喜歡嗎?」

 

為甚麼問我。黑子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問題,雖然這裡少了一些生活氣息,但如果再稍加打理,這真的會變成一個很棒的住所,從一開始黑子就覺得這位於好地段,樸素得很取得他的好感。

 

「那就好。當初只是覺得哲也會喜歡這裡,很適合當作未來同居時住的地方,就買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為甚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黑子一臉不鎮定,奇蹟感覺被秀了一臉,早知道就不要問。

 

「哲也,你已經收下鑰匙了。」

 

黑子似乎能從這幾個字就看到赤司正掩著口罩偷笑,他今天也用了這把鑰匙進來了呢,沒有拒絕的權利,雖說……大概也沒有想拒絕就是,只是對方的思維真的很不按常理出牌,這就是赤司君式的可愛吧。

 

「只有一間臥室呢,赤司君。」

 

赤司笑著拍了拍床,都同居還不睡一起那有甚麼意義?

 

他沒說出口的是,也許你哪天會想來找我吧。在那段分離的崩壞日子裡,他依然能找到黑子哲也,也放任倔強的他單飛,所以黑子可能沒意識到他其實是找不到赤司征十郎的,他如果不想讓人找到,就不會有人能找到他。

 

越接近傍晚,看到時間的黑子才說一聲糟了,眾人問說怎麼了嗎?

 

他看向大家疑惑的眼神,有個傢伙說是不是在擔心晚餐要吃甚麼?接著開始提議我我我!我們吃烤肉吃到飽!刷赤司的卡!不行啦,小赤司那麼虛弱,不如我們在這裡開火鍋派對?其實這房間已經小得塞了很多高大的人啊,鍋子是要放哪啦。

 

黑子默不作聲,看向躺在床上淺淺呼吸的人。他一直都很睏的樣子,整個下午以來他其實只是偶爾醒來加入一下大家的對話,時而又睡過去,雖然跟早上相比他已經好很多,燒幾乎都退了。

 

但火神君那邊怎麼辦。

 

有甚麼東西蹭到懷中,讓他回過神來。赤司伸出手懷住他的腰,將臉埋到他的肚子前,然後一隻手把手機交到黑子的手裡。

 

「我看到簡訊了,是誠凜的派對吧,好像弄得很盛大。」他無意間注意到黑子剛才收到的簡訊,是他的夥伴寄來提醒他等下不要忘記來火神家,又看到他發呆不曉得在思考甚麼,赤司又怎會不知道?就拿起手機敲好這些字遞給黑子。

 

「我沒事。一起去吧。」

 

黑子只是又摸了摸對方的額頭。

 

「大家,聽我說……。」

 

 

把奇蹟一群人帶到火神家,黑子是沒跟誠凜講的。理所當然嚇到在場所有人,這怎麼回事?這陣容?不禁有種我們家黑子真是不得了的大人物的感嘆,特別是那個赤司征十郎!

那個讓人喪膽的王者戴著口罩向他們深深地鞠躬!好可怕!不要這樣!

 

黑子還接過赤司的手機,照著上面的字毫無感情地念出:「我是洛山的赤司征十郎,哲也受你們照顧了。不好意思我有些感冒,你們好好地玩,不用在意我。」你不用介紹,我們都知道好嗎!

 

赤司從背後伸手懷住黑子的頸肩,整個人趴在黑子的身上。看起來就像在睡覺。

 

哦天壓力好大。坐在黑子附近的誠凜眾人心想,當事人倒是表現出很開心的情緒,甚至偷夾火神煮好的肉,被發現後還一臉理直氣壯的說我是壽星啊。

 

大家也準備就緒,同時拉了派對禮炮,並舉起手中的飲料,大聲地向他說:「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哲也。」

 

頸肩上悶悶的聲音也傳來,小小聲的,很輕柔也很動心。

 

 

 

「謝謝你們。」

 

FIN

 

下雨了我看不到超級藍色血月嗚嗚嗚……

 

一早就去學校練球,吃完午餐後就睡了整個下午到剛才,然後把這篇文結個尾,總算感到飢餓了我這就去吃晚餐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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